第410章 教育 (第2/2页)

高兴还是想想怎么让大消了这口气。”

    “姑娘，你的大恩大德我绝不会忘记的。”

    “你可别说什么大恩大德的，我可受不起。”玉瑶说着，转走，又回头道：“刚刚你也听到了，大把席面赏了王mama和她男人，不过依我猜想，这会儿她一定对针线房的人说，这席面是大赏给大家的。趁着大在用午膳，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李mama思量着玉瑶的话，越想越是后悔。她呆呆地站了大约小半个时辰，终于有小丫鬟唤她入屋。

    云居雁知道玉瑶已经演了上半场。她端着茶杯地吹着茶沫，看着水面漾起的阵阵雾气，许久才问：“你手头很拮据吗？”

    “大，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会尽快把银还上。”

    “怎么还？去当铺典当？”云居雁不悦地反问。

    李mama一下愣住了。家里的银全是她婆婆和丈夫掌管着，之前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去借钱的。

    “你一共借了多少银？”

    “一共五十六两……”

    “嘭！”云居雁把茶杯重重撂在了桌上，气恼地说：“你就为了这五十六两让府里的人对你指指点点，在背后说我的闲话？”

    “奴婢该死。”李mama急忙跪在了地上，冷汗涔涔。

    沉默片刻，云居雁转头对玉瑶说，“你去称银给她，以后从她的月钱里面扣。”

    “大！”李mama急急抬头，哀求道：“奴婢愿意写借据，奴婢一定在两个月内把银还上，求您千万不要让奴婢的婆婆知道这件事。”

    这话看着前言不搭后语，但云居雁马上明白了，李mama之所以在外面借银，是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借据不用写了，我谅你也不敢不还。不过我倒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在你看来，那些在背后说你是非的人，远比家里人来得亲近。你宁可让他们看笑话，也要瞒着本该与你最亲近的人，枉你婆婆一直替你说好话，还在自己的手艺全都教给了你。”

    话音刚落，玉瑶已经拿了银出来。云居雁不再看向李mama，转而吩咐玉瑶：“把银拿给她，明记得提醒王mama，让她一定要替我好好督促着这批秋裳，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

    李mama动了动嘴想说什么，玉瑶赶忙把银塞给了她，拉着她走了出去，压低声音说：“你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你也听到了，大只想把这次的秋裳做好，依我看，你还不如好好和肖mama合作，把事做妥当了，大看在眼中，这口气慢慢也就顺了。”

    送走了李mama，云居雁不过休息了小半个时辰，张铁槐和张泰准时到了。云居雁在书房见了他们，吩咐他们一个去接青杏的车队，安置她和阿里耶在京城住下，一个去永州给云辅送贺礼，再向她父母问安，顺便把她抄写的经书送去寿安寺。

    两人领命而去。刚走不多会儿，余mama让人送来了一个食盒，里面是气腾腾的糕点。云居雁拿了糕点去见沈绣。妁桃的事，她连续几都无法与青纹和桂嬷嬷单独接触，只能另想它法，而沈绣极有可能就是暗中掩护妁桃进入凝香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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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丫鬟的带领下，云居雁刚跨入大门，就听后一声呼唤：“大嫂，您来找三妹？”

    “二叔。”云居雁只能回行礼。之前的两本曲谱虽然没有还给他，但沈君昊已经替她送了回礼。她相信沈君昊也暗示过他，他不需要再送她礼物。

    待丫鬟们行过礼，沈君烨的目光从云居雁上移开，复又转回她上，笑道：“既然大嫂有事找三妹，那我过会儿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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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居雁知道这不过是一句话客话，目的是让她开口留他。她只当没听明白，正想揭过这个话题，沈绣迎了出来。她唤了一声“大嫂，二哥”，又对沈君烨说：“我刚刚还在想，二哥一向守时，今居然迟到，原来是在门口遇上了大嫂。”

    云居雁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有些不舒服。这话分明在说沈绣与沈君烨有约在先，可是她之前明明命丫鬟过来问过沈绣这个时辰是否有空。如果她约了沈君烨，理应告之她才是，而不是在院门口说出这样的话。以她的了解，沈绣不可能这般行事。她转头朝沈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