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认清形势 (第2/2页)
,其他学生就只有争第三名的份。 这其中,原本心气颇高的犬冢牙,也渐渐认清了形势,意识到在这个年纪,是没办法和香燐与宇智波左助比天赋的。 在赤丸成长起来,可以施展家族秘传忍法之前,还是老老实实磨练基础技艺比较靠谱。 当然,班级里也有一个认不清形势的金毛小子,不仅隔三差五向宇智波左助挑衅,被揍得鼻青脸肿,还时不时装模作样地向香燐请教问题。 可惜,和父亲古杉卜水交谈过后,香燐很明智地采取了敬而远之的态度。 脸上挂着笑,似乎很客气的样子,实际上完全没有和漩涡鸣人深交的意思,这几年同学之谊,也停留在礼貌打招呼的程度。 时间久了,哪怕再迟钝,漩涡鸣人也察觉到了香燐不想和自己来往,也没兴趣告诉自己想要答桉的意思。 正在和香燐交流御使战斗伙伴加强实力经验的犬冢牙,见香燐娴熟地将漩涡鸣人打发离开,后奇怪地问道: “你很讨厌鸣人吗?也对,你是优等生,他是吊车尾,而且……确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一个是古杉家族尊贵的小公主,一个是木叶村内无父无母的孤儿,如果不是同学,两人的生活都没什么交集。 香燐笑了笑,小声回应道: “讨厌倒是谈不上,他虽然傻气了一点,人倒是不坏,身为同学和朋友,还是很称职的。至于家世,我也只是个没有正式身份的私生女,想要为自己正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不和他来往,另有原因,现在不好多说,以后你就明白了。” “也是,这么多年,也没见你真的刻意疏远什么人。是因为‘漩涡’的姓氏么,你和他还真是远亲?” 香燐笑而不语,不再回答,犬冢牙也明白这个问题过线了,连忙转移了话题。 “今年你父母都不来看中忍考试?家姐还特意问起过,听说不来的时候,老失望了。” “诶?只是一年的同学关系,有那么好吗?” 香燐不解地问道, “我倒是听说过父亲那‘永远的前辈’的盛名,听小西和宁次说提起,大家还在一个校场里面表演过忍者游戏……”
“那确实……想不注意都难。” 犬冢牙实在想不通,那个威严满满的古杉少家督,是怎么忍受被一群孩子当做笑话看待,还坚持了好多年的。 “以前我也想不通,现在渐渐明白了一点。” 香燐老气横秋地耸耸肩,叹道, “因为什么不缺,所以有一件特别想做的事,愿意为此不懈努力,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 “喔!大概这就是你变得如此之强,能够将宇智波左助逼得下不来台的缘由。” 其实犬冢牙和香燐的关系,还真不见得很亲密,只是因为经常交流养育培训忍犬的心得,所以比较熟,说话比较多而已。 因为刚入学那年打了一架,至今母亲犬冢爪和jiejie犬冢花都将这件事记在心里,一旦和香燐闹矛盾,就被脾气不太好的母亲和jiejie老拳伺候,狠狠告戒不要欺负香燐。 犬冢牙内心悲愤地呐喊,现在的他有能耐欺负香燐? 不被欺负就不错了。 整个忍者学校都找不出几个能欺负她的学生了。 “我比较强,除了足够努力之外,血统和家世也是重要助力。” 香燐中肯地说道, “如果,宇智波家族还在,有族人长辈指点,宇智波左助会更强,我不一定还能和他并驾齐驱。” “宇智波啊……” 提起这件事,犬冢牙也不胜唏嘘,眨眼之间,灭族之夜已经过去了两年左右,血腥味渐渐远去,大家似乎已经忘了那个木叶村的联合创始家族之一。 只有宇智波左助这个遗孤的身上,还残留着那个强大家族的余晖。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海野尹鲁卡走进了教室说道: “因为水木老师身体不适,请假一天,其课程由我暂代。” “搞什么?” 犬冢牙没好气地滴咕道, “最近水木老师请假的次数是不是太多了?经常由尹鲁卡老师代课,老对着这张脸,有点腻了。” 话音刚落,一截粉笔头飞了过来,擦着犬冢牙的鼻梁飞过。 “总是我,实在是不好意思,你要是不喜欢,可以去走廊站着听。” “不用了,尹鲁卡老师,我能坚持。” “别强求,老师我最不喜欢勉强的学生了。” “哈哈……” 尴尬地笑了几声的犬冢牙,顶着全班同学的哄笑,坐直了身体,就是不愿意出去罚站,海野尹鲁卡也没有强求。 脸上挂着澹然笑意的香燐,通过神乐心眼的感知,早就将水木老师所在的方位探查得一清二楚。 『后山秘密实验室,还有,户隐日出大叔也在附近调查,是出了什么事吗?』 另外,父亲古杉卜水的查克拉反应,出现在极其遥远的南境,看来是真的赶不上今年的中忍考试第三试了。 与此同时,筑紫城堡,古杉卜水带着白色的水神面具,和体内的海坊主——河川之神的威能结合之后,将赤砂之蝎和迪达拉体内的大部分体液换成了分体,随时掌握着他们的生死,才放开了对两人的封锁,给予了少许查克拉使用的自由。 “很好,没有再大放厥词地威胁我。” 古杉卜水满意地点点头,后心平气和地说道, “这样对大家都好,你们少受点苦,我也能节约时间。” 顿了顿之后,古杉少督直截了当地点明了两人目前的处境: “好好听我的话,自然什么事都没有。别以为当我的傀儡是什么丢人的事,有些人想当,还没这个资格。” “我就实话实说了,你们的一切,现在都是我的私有物。这个世界,除了真正的主宰者,就只有三种人,第一种是坐稳了奴隶位置后自鸣得意的庸人,第二种想做奴隶而不可得的无能之辈,第三种最蠢,自以为可以不做奴隶,拥有自由的笨蛋。” “你们……想做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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