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喋血_217 交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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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7 交锋 (第2/3页)

向海因里希证明诱使法伊娜回国,对她进行审判并处死的行动的重要性迁居在国外的分子再不敢把水搅浑,他们会逃之夭夭,就象老鼠一样乖乖地呆着吧

    基于这一原因,瓦尔特·鲁宾纳乌被列入非雅利安人的卡片。

    利克斯多弗抓了鲁宾纳乌的妻子艾娃·舒尔茨和两个孩子爱娃与保里,一个十岁,另一个七岁。他们被关人慕尼黑监狱。鲁宾纳乌也被押到那里。

    利克斯多弗把他叫到审讯室,说“到窗前去看看放风的地方”

    鲁宾纳乌看到一个院子,厚厚的石墙把院子截为两段,洒上装着铁蒺藜,一边是他的孩子,穿着肥大的不合体的囚衣,另一边是他的妻子。

    鲁宾纳乌的头嗡地一响,一阵眩晕,昏倒过去。

    医生使他苏醒过来后,利克斯多弗说“你想让他们获得自由吗?”

    鲁宾纳乌哭了。

    “啊?我还没听到回答,混蛋”利克斯多弗喉道。

    鲁宾纳乌点了一下头。

    “你为这什么都肯干吗?”

    鲁宾纳乌默不作声,仍然在啜泣,浑身颤抖。

    利克斯多弗走到他面前,双手扶在他的肩上,盯住他的眼睛用更轻的声音说

    “我没有听到答复。你必须说‘是’,这样我们还能接着谈下去,假如你还不吭声,那现在就决定你孩子的命运,当着你的面”

    “我什么都干,”鲁宾纳乌嘴里嘟哝着,“不过放了我那不幸的孩子和妻子”

    “等你干完我所吩咐的事,就放他们”

    “我会完成,我能完成。可是您在骗我,所以我要等他们自由之后才去干您吩咐的事,如果不行那您就处死我吧”

    “为什么要处死你?”利克斯多弗奇怪地说,“我要当着你的面处死他们,你也知道,我们向来说活算数”

    秘密警察这部可怕的机器是根据一个简单的原理在运转的,即便临死前的人也还希望能得到一个平安的结局。有一次海因里希对亲信们说“我劝你们每个人顺便到我们各门诊所住着癌证病号的各病区去看看。可以观察一下,当病人不愿意,正确些说,是已经不能对自己的处境作出客观分析时的那一种‘自抱自弃’的有趣过程被我们逮捕的罪犯同癌症病人一样。你们越使他感到疼痛,就越是能更快地压服他,他也就越顺从,只要你善于向他暗示他可以获释,他就会抱有出去的幻想”

    结果鲁宾纳乌屈服了,他从绍尔那里拿到写给妻子的信。绍尔不知道,鲁宾纳乌已经在为盖世太保做事了。

    鲁宾纳乌调出达豪集中营,安排在野战医院,做好准备工作之后被派住布拉格。于是,一场针对法伊娜的阴谋开始了。法伊娜;绍尔通过鲁宾纳乌同丈夫取得了联系,用鲁宾纳乌的话说,联系是通过可靠渠道进行的。法伊娜同意与所谓帮助政治犯逃跑的“地下组织”的代表见面。这次会面约定在边境进行。法伊娜的两个随从被打死,她本人被捕,押到柏林后同丈夫一道被处决。

    参加这个阴谋的人得到党卫队国领袖的赞赏。但是在忙乱中人们忘记了利克斯多弗。

    他漫不经心地给海因里希写了封信“从鲁宾纳乌布拉格之行的效果看,做混血儿的工作不仅是可行的,而且是必需的。我的经验是在其它集中营推广”

    海因里希勃然大怒“这个白痴被布尔什维克搞昏了头?他想让个别情况高于原则?他公然要假设民族才是决定一个人的主要因素?不,不能做混血儿的工作,而他,利克斯多弗被俄国人的阶级意识的致命毒药毒害了。这种阶级意识永远是我们以国家社会主义思想为基础的学说的敌人”

    利克斯多弗被开除出党卫队,经过两个多月的艰难申诉,他当上了不来梅的消防队队员。他开始酗酒。一次酒力发作时,他吊死在啤酒馆的卫生间。他脑前贴着一张纸条,他用自己的血在上边写道我是希特勒统率下的可恶的犹太人的牺牲品为了一个被毁灭的雅利安人清算他吧”

    舒伦堡监视鲁宾纳乌。他的妻子和孩子暂时获释,允许他们住在特别居住区。每日提审一次鲁宾纳乌,在送往城里的途中,他可以通过车窗看到自己的家人。

    他两次参与了盖世太保谋害他的犹太兄弟的行动。最近一次艾希曼把他带到布达佩斯,在那里艾希曼与同西方有联系的犹太教牧师进行了谈判。犹太人答应从集中营每放出一个犹太教牧师使付给党卫队和希姆莱一辆卡车外加二十桶汽油。艾希曼把这些车交给帝国部长阿尔弗雷德;罗森堡使用。罗森堡用这批车把从俄国、波兰和法国掠来的文化珍宝从德国运到林茨地区和奥斯汀的矿井。

    艾希曼奉命将鲁宾纳乌交给施季里茨领导。

    “您好,鲁宾纳乌”施季里茨请他坐在固定在屋子中央的圆凳上,然后说。他明白,他的话会只字不差地被录下来。他不为自己胆心。他要搞清楚坐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我姓博尔金,我也是为数不多真正想帮助您的人。不过,为了您的利益您要坦率地回答我的问题。您准备这样做吗?”

    “我准备不准备无关紧要,我已经学会这样做了。我的家人是你们的人质,所以我只能坦白地回答,没有其它办法”

    “那么让我们看吧。首先,有谁比我们,比我的组织,比德国更让您憎恨呢?”

    鲁宾纳乌的脸可怕地抽搐了一下,眉毛向上挑起,使额头变得窄了些,布满了皱纹,好象是一只干瘪的苹果,他的手不安地在发肿的膝盖上搓着。

    “您提了个可怕的问题,博尔金先生”

    “鲁宾纳乌,您显然没有听清我的话。我向您提的是一个只有一种含义的问题,请同样地回答我”

    “我最恨那些把德国引向危机的不负责任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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